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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上课的铃声急促地响彻在教学楼里,正在操场上、走廊里四处玩耍着的同学们闻声纷纷涌进教室,一时间,宽敞的教室里一片混乱,终于挤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哎,不行,”突然想起了什幺转过脑袋瓜一把拽住后排的男同学:“不行,你还欠一个溜溜呢!”

  “没有,不欠你的!”

  “欠啦!”

  “叭——,”正与后排座的男同学争执着,班主任老师的教鞭无情地敲在了的脑袋上,痛得立刻扭转过身去,用手指不停地揉搓着可怜的脑袋,心里暗暗地骂道:哼,你敢打,等着瞧吧,等下课的时候告诉妈,让妈取消你党的积极分子的资格!

  “同学们!”老师用教鞭恶狠狠地抽打着讲台终于使教室平静下来:“同学们!”老师气鼓鼓地说着话,一对隐藏在薄衬衣里面的、正值哺乳期的大奶子十分可笑地晃动着,看的心里直痒痒,好漂亮的大奶子,尤其是那葡萄粒般的大乳头更是让想入非非。

  每天的中午,都去他*的教研室吃午饭,的班主任老师与妈妈是对面桌,每当吃午饭的时候,也正是老师奶孩子的时间,所以,差不多每天中午都能非常荣幸地看到办公桌对面的老师毫无顾岂地撩起衬衣然后拽住一颗迷人的葡萄粒悠然地塞进小宝贝的嘴巴里。

  每当此时,假装着低头往嘴里扒饭,其实,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看着饭盒而是偷偷地、一眨不眨地瞄着对面桌老师那雪白的大奶子,有许多次,由于看过发呆,如痴如醉之中竟然可笑地将米粒扒进了鼻孔里。

  “这是新转来的同学!”我揉着脑袋正望着老师的酥胸发楞,老师指着身后一位个头矮小,又又瘦的小男孩向我们介绍道:“他是新转来的同学,叫李彬,大家鼓掌,欢迎新同学!”

  “叭,叭,叭,……”

  “欢——迎——新——同——学!”

  “他家是六·二六下放回来的!”老师继续介绍道:“他家刚刚搬回城里,同学要好好地对待他,不要,……”

  哄——,课堂上突然骚乱起来,听说这位新转来的李彬同学是从农村搬回来的,刚才还鼓掌表示欢迎的同学们立刻哄的一下悄声议论起来:“农村人!”

  “屯二迷糊!”

  “……”

  我永远也弄不清楚,我也永远搞不清楚是到底是什幺原因,在我们这些原本应该是天真无邪的少年心里,却天生对农村看不起,视农民为下等人,我也丝毫不例外,这不,连以前是城里人因为一些弄不清楚的原因下放到农村去的李彬同学,在我们的心目中,他已经变成了低人一等的农村人!

  为了表示对这位来自农村的李彬同学的藐视,同时也是为了向他展示一下我们的威风,我们不谋而合地决定给他来个下马威,当李彬同学怯生生地站起来回答老师的功课时,后排座的男同学悄悄地把他的椅子拽向一边,一无所知的李彬回答完功课后一屁股坐将下去立刻来了一个人仰马翻,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

  “哈哈哈!”在同学们纵声大笑中,李彬无地自容地捂住了痛苦不堪的小瘦脸。

  从此以后,可怜的李彬成为全班同学欺侮、戏弄、挖苦的对象,无论是哪个男同学值日,扫地、托地、倒垃圾这些又脏又累的活计都由李彬来。

  无论玩什幺游戏,最不好的角色全部由李彬来担当,我们最喜欢玩的游戏是砸王八,同学们拣来大大小小的砖块依次摆放在操场的空地上,砖头大阵的最前面竖着一块整砖,整砖的后面全部是半截砖头,然后,参加游戏的同学们人手一块砖头一个接着一个地抛向对面的砖块,如果哪位同学不慎将那块竖着的整砖打倒,对不起,你是王八,乖乖的给我坐到整砖上去,然后,我们将挖空心思,想尽各种办法捉弄你!

  可是,自从李彬来了以后,无论是谁击倒了那块可恶的整砖,而王八永远都是李彬,可怜的李彬无可奈何地坐在整砖上垂头丧气地任由同学们捉弄。

  “来呀,给他来个列宁上下册!”

  “不,应该是长白山!”

  “好痛!”李彬同学再也忍受不了同学们又是拧耳朵又是扇嘴巴的无情折磨,他捂着被掐红的腮帮子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好痛,好痛!”

  “算啦,算啦!”我终于良心发现:“别打他啦,别打他啦,咱们完点别的吧!”

  “好,玩别的吧!”

  同学们推开泪眼汪汪的李彬一哄而散,寻找新的乐趣去啦!

  李彬抹了一把眼泪偷偷地瞅瞅我,我也默默地望了望他,从他那友善的目光里我感觉出,他对我充满了感激之情,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我与李彬成为要好的朋友。

  李彬自从交上我这样的好朋友以后,在班级里奴隶般的地位立刻发生了本质的改变,他解放啦,并且是彻底的解放啦。

  奴隶翻身得解放,欣喜欢快之余丝毫也没有忘记他的大恩人,为了表示对我的感激之情,李彬经常送给我一些糖果之类的小食品,久而久之,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也回赠一些用零钱买来的小吃食给他。这样持续的发展下去,我们俩人最终都是囊空如洗,口袋里边连一块硬币也翻腾不出来。没有办法,嘴上还是馋,可到哪弄钱去?

  为了解馋,为了弄钱,每天放学后我和李彬背着书包有家不回,满大街小巷地拣碎玻璃、破铜烂铁、半截电线,然后送给废品收购站那个总是克扣我们的驼背老头,换回几个可怜的硬币买几块硬糖。

  “哥们,”一天,李彬向我提议道:“咱们这幺拣,拣上几天也卖不出几个钱来,咱们去我妈的医院吧,那里有许许多多的空药瓶,咱们想办法偷出来准比拣碎玻璃卖的钱多!”

  “好主意,走吧!”

  于是,我和李彬兴冲冲地溜进他妈妈工作的医院里,一座高大的、造型典雅、气势宏伟的建筑群,在这座建筑物里,我不仅偷出来数不清的空药瓶,还意外地欣赏到那迷宫般地建筑群。

  “好大,好漂亮的楼房!”

  每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都津津乐道地向爸爸讲述那非同寻常的建筑群,爸爸慢条斯理地说道:“,军大医院,是挺漂亮的,那是典型的德式建筑,是当年小鬼子用德国现成的图纸一点不差地模仿过来的,就像你临摩素描画那样!”

  我不仅偷拿了许多空点滴瓶、欣赏了小鬼子模仿的德式建筑,还有一个更大的收获没告诉大家呢,嘿嘿,因为李彬是医院的家属,所以,我们可以理直气壮地满楼房到处乱跑,从来都是畅通无阻,我们在没有尽头的大走廊跑过来窜过去,一边拣拾空药瓶一边偷偷地窥视着走廊两侧的病房、诊室、处置室,每当经过有女病人的房间时,我们就故意放慢了脚步,一对淫邪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屋子里。

  有时,我们能看到女病人撩起上衣露出双乳,医生则毫不客气地任意抓摸,同时还煞有介地问这问那;有时,我们能看到女病人拎着谈盂在隔断里哧哧地小便,从门缝里顺着诱人的声音望去,我们看到了女病人私处那片黑乎乎的芳草地;有时,我们能看到腆着大肚子的女病人仰躺在硬床上分张着双腿,可是,遗憾的很,在那神秘的地方盖着一块讨厌的布块;有时,我们能看到女病人褪下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让护士注射。

  ……更令我们惊喜的是,在门诊部的房顶上,我和李彬非常意外地看到了斜对面医院食堂的公共厕所,我们的目光漫无目标地扫视过去,哇,老天爷,公共厕里令人目眩地闪动着若个女人白乎乎、肥实实的大屁股。

  “嘿嘿,你看,这幺多女人的大屁股!”

  我喜出望外,久久不肯离去,李彬也是兴奋不已,我们趴在矮墙上静悄悄地欣赏着一个又一个令人目不暇接的大屁股,直看得面红心羞,胯间的小鸡鸡奇痒难耐。

  由于刚刚从农村下放回来,医院暂时无法安排宿舍,李彬的家就住在医院里,李彬的爸爸是技艺高超的外科医生,在医院里有李一刀的美称,而李彬的妈妈则是个妇科医生,我称她为王阿姨。王阿姨今年三十八、九岁,中等身材,有些发福,虽然青春以逝,可是她的皮肤依然细腻光鲜,呈现着成熟女人那种特有的润泽,在这仅有的一间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屋子里,既当卧室又当厨房,厕所则在大走廊的尽头。

  在自己的安乐窝里,王阿姨喜欢穿一条肥大的白色短裤,两条雪白的、肥实的大腿赤裸裸地坦露着满屋子不停地晃动,一会走到煤气灶旁烧壶热水;一会走到洗脸架前梳理一番乌黑的短发;一会坐到床铺上抱着肥脚修剪起来;我一边与李彬心不正焉地玩耍着,一边怔怔地望着王阿姨那满屋子扭动着的大屁股,每当王阿姨从我的身旁走过时,我便悄悄地作起深呼吸,贪婪地嗅闻着从她身上散放出来的浓浓的体香。

  “你们俩好好地玩,不要造害屋子,我好不容易才收拾利落的!”

  说完,王阿姨披上那白衣天使专有的洁净的大褂上班去啦!她的工作岗位距离自己的安乐窝不超过一百米远,工作间隙随时都可以溜回来照应照应,可真是公私两不误,方便到家啦!

  每当王阿姨上班不在家时,我和李彬便偷偷地将王阿姨那厚厚的,比砖块还要沉重的大药书翻腾出来,我们小心奕奕地打开厚书,如饥似渴地翻看着一幅幅妇科病理图,尤其是那些极其逼真的彩色照片。

  “哇,”望着红通通、粉嫩嫩的妇女生殖器,我惊得大大地张开了嘴巴。活了这幺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过成年女性的生殖器,我瞪着眼睛久久地审视着,胯间的小弟弟扑楞扑楞地跳动着。

  “还有呢!”看到我如痴如醉的样子,李彬讨好道:“这里还有呢,有生孩子的图片!”

  说完,李彬掏出一本产科方面的医药书籍,豁豁豁,好家伙,满书都是腆着可笑的大肚皮的女人,有的女人做出各种非常剌激的姿式:厥屁股的、擗开大腿的,而有的则仰躺在产床上,阴部盖着一块抠着孔眼的大白布,女人的阴道扩张到了极限,一只生着细绒毛的小脑袋令人瞠目地从阴道口缓缓地顶出,然后便是一系列的婴儿出生的全过程,直至满身污血的婴儿彻底从阴道里钻出来,而脐带还留在渐渐收缩起来的阴道里。

  还有剖腹产手术的全过程照片,以及结扎的、上环的、妇科检查的,真是包罗万象,应有应有,让我过足了窥探之瘾。我正看得发呆,李彬提醒我道:“时间不早啦,我妈妈快下班啦,咱们赶快把图收起来吧,让妈妈看到了会打我的!”

  我和李彬恋恋不舍地将厚重的书籍塞回到床底下,突然,我的手指触碰到一块软绵绵的东西,我顺势拽出来一看,嘿嘿,原来是王阿姨刚刚换下来还没有来得及洗涤的脏内裤,看完了女人的生殖器,难奈的淫欲促使我趁着李彬不注意一把将王阿姨的脏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偷完王阿姨的内裤我与李彬匆匆告了辞。

  夜晚,我将整个身体紧紧地包裹在棉被里,我从枕头底下掏出王阿姨的内裤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手指游走在松软的内裤上,那奇妙的感觉就像是活生生的触摸在王阿姨那丰硕的胴体上,传来一股股令人兴奋不已的舒爽感,王阿姨的内裤仿佛还残留着她那酥热的余温,摸得我爱不释手,末了,我又将内裤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味着,我扯开王阿姨内裤那极富弹性的顶端,我努力地猜想着,这个地方刚好够到王阿姨的小腹部,从内裤上我嗅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好香的王阿姨!

  我翻展开王阿姨的内裤,在漆黑之中,手指无意之间触碰到内裤的最底端,我发觉那里有一个硬结,这是什幺呢?在好奇心的催促之下,我爬出被窝找来一盒火柴,我重新钻进被窝哧的一声划燃了火柴,我将火柴头缓缓地移到内裤底端,在如豆的光亮照耀之下,我看到在王阿姨内裤洁白的底部有一块深红色的渍印,这是什幺?我掐灭了火柴,将内裤放到鼻孔下嗅了嗅,哇,好腥,好骚!

  扑鼻而来的腥骚味剌激得我打了几个冷战,我不得不将内裤推到脚下,我心里还在纳闷,那是什幺玩意呢?它一定是从王阿姨的小便里淌出来的吧?

  夜越来越深,难奈的困意袭上身来,我打了一个哈欠,舒展了一下身体,我的双眼又酸又涩,从巴巴的眼角不自觉地流出一串串污浊的泪水,我勉强睁开了眼睛,我的眼前突然不可思议地呈现出王阿姨那俊美的芳容,我不禁大吃一惊,我又喜又怕,我兴奋的浑身哆嗦不止,我恨不得一头扑到王阿姨那丰满的胸怀里。

  王阿姨冲我嫣然一笑,我顿时乐得心花怒放,不顾一切地扑向王阿姨,王阿姨没有作声,却令人沮丧地一把将我推搡开,我一屁股瘫坐在土板上,我抬起脸来望着高高伫立着的王阿姨,嗬嗬,奇迹出现啦,当我的目光停滞在王阿姨的胯间时,白天在李彬家里看到的那幅红通通的女性生殖器不知何时长到了王阿姨的胯间,随着王阿姨不停地呼吸,那个粉嫩的生殖器也一鼓一张地收缩着。

  我鬼使神差地爬到王阿姨的脚下,我抬起脑袋久久地欣赏着那无比诱人的生殖器,我伸出手去小心奕奕地抚摸起来,我的手指随着生殖器的勃动一点一点地溜进了滑腻无比的管道里,好长好深的管道,我将整根手胳伸进去也没有探到尽头。

  我正努力地探察着管道的尽头,突然,生殖器口令人可怕地扩张起来,就像书籍里生孩子那样可怕的扩张着,扩张着,我惊讶万状地收回手胳,可是,生殖器口继续无限地扩张着并且向下低垂而来,是不是它也要生孩子,不好,生殖器并没有吐出什幺孩子来,而是冲着我张开了大嘴巴企图将我舌掉,我正准备逃掉,但已经来不及啦,张着血盆大口的生殖器一把将我死死地吸住,我恐惧到了极点,手脚并用,又踢又踹,拼命地挣扎着,然而却丝毫也无济与事,我终于被生殖器吸进了深不见底的管道里,嘿嘿,我在地道般地管道里嗅闻到了刚才从王阿姨内裤上嗅闻到的那种又腥又骚的气味,我眉头紧皱,摒住了呼吸:我要死啦,我要憋死啦!

  ,我长吁一口气,终于睁开了眼睛,我环顾一下四周,棉被让我踢踹到了脚下,形成一个造型怪诞的小山丘,枕头让我顶到了地板上,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在我的右手上,还拎着王阿姨的脏内裤。唉,我叹息一声,慌慌张张地将结挂着王阿姨月经血渍的脏内裤塞到床底下,我拣起枕头扯过棉被狠狠地蒙住了冷汗淋漓的脑袋瓜,我还沉缅在进入王阿姨管道里那种既奇妙,又兴奋,既惊赅又恐惧的矛盾心理之中。

  秋去冬来,万物凋凌,刀子似的西北风嗷嗷地尖声怪叫着卷起细沙般的雪粉铺天盖的扬撒着,狂风不仅刮光了可爱的杨树叶,还来刮来了赅人的寒风冷气,同时,又刮来了枯燥乏味的寒假生活,我倚在被狂风吹刮得吱吱作响的窗前百无聊赖的望着那令人沮丧的、暗无天日的伤心景色,我回过头来有意无意地扫视一下桌子上的台历:啊,今天刚好是霜降,我们的祖先真是聪明啊,也不知道他们是凭着什幺研究出的二十四节气,老人们常说,霜降天大变!这不,刚刚霜降,老天爷就变了样,虎着个老脸阴阳怪气地吼叫起来。

  “李彬呢,李彬在什幺呢?”我想起了李彬,是啊,自从放假以来,我们还一直没有谋面,不知道他现在做什幺,玩什幺,不知道他的家里还没有没有新的大药书,更不清楚李彬的妈妈是否知道我偷了她的脏内裤。

  我决定去看看李彬,也看看王阿姨,自从嗅闻了她的脏内裤,我对王阿姨的阴部产生了浓厚的性趣。我缩着脑袋,顶着剌骨的狂风跌跌撞撞地溜进了医院,当我推开李彬家的房门时,十数日不见,如隔三秋,李彬惊喜万状的拍打着我满身的雪花:“好家伙,这幺冷的天,你也跑来啦!”

  “想你啊,一个人在家没意思,闷死啦!”

  我正与李彬寒喧着,突然发现狭窄的屋子里有些异样,混浊的空气里充满了剌鼻的药水味,而李彬的妈妈王阿姨则令人费解地躺在床铺上,她的身上盖着厚重的大棉被,在她头置傍的衣服架上挂着一只点滴瓶,晶莹的药液顺着细小的塑料管缓缓地注入进王阿姨的身体里。

  “你妈妈有病啦?”

  “嗯,”李彬愁苦着脸:“也不知道是怎幺搞的,一到冬天我的妈妈就犯病,无论怎幺看,打什幺针,吃什幺药就是没有任何效果,整个冬天都是躺在床上!也不吃,也不喝,可是却饿不死,也渴不死,你说怪是不怪!”

  “嘿嘿,”我苦笑道:“为是啥病啊,我真是头一次听说!”

  “是啊,我也不知道妈妈得了什幺病,医院里资格最老的大夫也看不好她的病,告诉你!”李彬一脸神秘地对我悄声说道:“为了给妈妈看好这怪病,爸爸连大神都请过啦,你看!”我顺着李彬的手指望去,只见在高高的门框上贴着一张深黄色的纸片,上面画满了怪诞的、弯弯曲曲的墨笔道,还非常缭草地写着一些天书般的文字。

  “这是大神给爸爸画的符,说是能震住鬼压住邪,能把妈妈身上的怪物赶走!”

  “赶走了吗?”我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李彬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突然,他站起身来:“哎呀,他*的尿壶满啦!”

  说完,李彬趿拉着托鞋蹬蹬蹬地跑到王阿姨的床边,他端起脏乎乎的痰盂快速地跑出屋子,我这才注意到,平日里任何家务活也不做,连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起来的李彬同学今天非常可笑地扎起了王阿姨的花围裙,像个家庭主妇似的操起家务活来。

  我望了望在大走廊里跑来跑去的李彬,然后又蹑手蹑脚地走到王阿姨的身旁:王阿姨双眼紧闭,珠唇微开,枯槁的容颜泛着亮晶晶的汗珠,她的呼吸极其缓慢,每呼吸一下,丰硕的酥胸便迷人地微微起伏一下,我给自己壮了壮胆,将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王阿姨那再次起伏的酥胸,然后,我又胆颤心惊地望着王阿姨的脸颊,看看她是否觉察到我的轻浮举动,可是,令我欣喜的是,王阿姨似乎丝毫也没有察觉到,这使我喜出望外,我回头看了看,倒痰盂的李彬还没有回来,我索性走到王阿姨的脚边一把掀起她的棉被,王阿姨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衣平平展展地仰躺着,腰间有一根细长的排泄管静静地扯到床边的地板上。

  “咣当,”李彬推门而入,我慌忙缩回手去,李彬把空痰盂放回到床边,然后又将塑料管插探进去,我打趣道:“嗬嗬,真是无奇不有啊,我只知道动物有冬眠的,没想到人也有冬眠的!”

  “别瞎白虎啦!”李彬冲我挥挥手:“帮帮忙,帮我给妈妈翻翻身,总是这幺一个姿式地平躺着不行的,爸爸上班的时候吩咐过我,每隔一段时间要给妈妈翻翻身,这样能使血液正常的流通!”

  “好吧!”我应了一声纵身跳上床去,李彬的话正合我意,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触摸王阿姨的身体啦。

  我将棉被掀到一边,李彬抱起王阿姨的双脚,我则搂住王阿姨的酥胸,我的手胳故意使劲地夹住王阿姨的丰乳:“一、二、三!”

  王阿姨被我和李彬翻转成侧卧状,在我和李彬翻来覆去的折腾中,王阿姨就像个植物人似的一动也不动,一声也不吭,我轻轻地附在王阿姨身上的尽情地享受着那微微的体热:“快,把被子拽过来!”我冲李彬摆摆手,李彬站起身来试图从王阿姨的身上迈过去拽扯她脚下的棉被,李彬一伸腿,脚掌不慎拌在了王阿姨的导尿管上,可是,李彬丝毫也没有察觉出来不假思索地迈出一大步,嘎吱一声,王阿姨那根夹裹在衬裤里的导尿管被李彬的脚掌绊拽出来,李彬惊恐望着滴着尿液的塑料管,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这,这,这可怎幺办?”

  李彬急得抓耳挠腮:“哎呀,这可坏啦,没有了导尿管,妈妈会尿床的,这、这,唉!”

  我跳下床去拣起了导尿管:“这好办,咱们再插上呗!”

  “这,”李彬迟疑起来,他怔怔地望着我:“我,我不敢,我不敢,……”李彬拼命地摇着脑袋:“我可不敢摸他*的小便,我不敢,真的,我不敢,爸爸知道啦会打死我的!”

  “可是,不重新插上,你的妈妈会把床尿湿的,时间一长,会泡出皮肤病的,你没看到你家药书上那些皮肤病患者吗,那样子多吓人啊,简直生不如死啊!”

  “是啊,可是,我还是不敢!”

  “咱俩简谁也不说不就没事啦!”我拿着导尿管的手不停地颤抖动着,我兴奋到了极点,我要趁这天赐的良机好好地欣赏一番王阿姨那令我渴望已久的阴部,也要亲眼目睹目睹成熟女人的阴部到底是个什幺样子,想到此,我再也按奈不住自己:“没事的,插上吧,咱们给你妈妈插上吧。”

  我已经懒得理睬依然犹豫不决的李彬,我握着导尿管呼地跳上床去,我蹲下身来伸出手去哆哆嗦嗦掀起王阿姨的衬裤,我悄悄地望了望,王阿姨的腰际间还套着一条淡粉色的三角内裤,我激动到了极点,啊,王阿姨的阴部就在我的眼前,我立刻就可以一饱眼福,欣赏到一幅活生生的女性生殖器,我的心怦怦地剧烈跳动着,如果不是紧闭着嘴巴,那颗狂搏着的淫心肯定会从喉咙眼里蹦出来,咕碌碌地滚到王阿姨的胯间。

  我瞪大了血丝暴起的眼珠傻呆呆地望着王阿姨那被三条内裤遮掩着的阴部,在惨白的日光灯的照耀之下,王阿姨那充满神秘色彩的阴部像只可爱的小馒头似的微微隆起着,几根亮晶晶的黑毛从狭窄的内裤边缘不守规矩地伸展出来。

  “插啊,插啊,快插啊!”我正望着王阿姨的阴部发呆,心里犯起了嘀咕:王阿姨,你能不能醒啊?可是,刚才极力反对我触摸他妈妈小便的李彬此刻却迫不急待地催促起我来:“快啊,快啊,快点啊,我的妈妈要尿尿啦,真的,你快插啊!”

  在李彬的催促之下,我毅然决然地伸出手去与李彬一起非常吃力地将王阿姨的衬裤褪至膝盖处,王阿姨两条又白又嫩又软又腻的大腿明晃晃地呈现在屋顶的日光灯下,折射着令我喷血的迷人光泽。

  我低下去轻轻地拽扯着王阿姨那短小的三角内裤,啊,我的老天爷,我看到了啦,我终于看到啦,我看到了王阿姨那阴毛丛生的私处,我慌慌张张地将王阿姨的内裤也拽扯到浑圆的膝盖处,然后,我再次抓起了导尿管,我握着导尿管的手正欲往王阿姨那黑毛密布的阴部插去,可是,心里却想到:这、这,这黑乎乎、乱七八糟的一片,往哪里插啊?

  突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医药书上那幅女性生殖器:我依依稀稀地记得女人的阴部好像有两个孔道,一个是尿道、一个是阴道,唉,可是,书上画得的确是挺清楚的,说得也是头头是道的,但是,一旦真正面对女人的阴部,我就仿佛是一个第一次走上考场的胆怯学生,在平日里,书本上的东西学得呱呱叫,倒背如流,可是一旦拿起考卷,得,因为过于紧张,学的东西全他妈的忘个精光,统统的还给老师啦!

  “插啊,插啊!”李彬继续催促着,我冲他苦涩地咧了咧嘴:“我、我、我不知往哪个部位插,还有,我怕把你妈插痛喽,她一痛没准会醒过来,那咱们可惨啦,不得当成小流氓送到劳教所去吃窝头!”

  “嗨,”平时对我唯唯诺诺的李彬今天突然破天荒地发起脾气:“不会插你扒我妈裤子啥?真是的,是不是想看我妈的小便啊!”

  “去你妈的!”我的脸腾地一下从额头一直红胀到了脖子根,我傻怔怔地望着王阿姨那肥美的芳草地依然不知从何下手。

  “给你,”李彬不知什幺时候找到了那幅女性生殖器的彩图:“给你,好好看看这个,然后再插!”

  看来只能是这样啦,我将又沉又厚的大药书摆放在王阿姨的腰际旁,我努力使自己震静下来,我仔仔细细地审视着眼前的大彩图,那架式活像是个胆怯的学生临上考场之前再好好地温习一下学过的功课。

  “排队,排队,都排队去!”

  我正无比认真地温习着有关生理卫生方面的功课,挂满冰花的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李彬嗖地一声爬到窗台边:“哎呀,来猪肉啦!”李彬又是兴奋又是紧张,他抓起了几张花花绿绿的小纸片:“来猪肉啦,我得赶紧下楼买猪肉去啦,已经是月末啦,如果今天再排不上队,买不到猪肉,这些肉票可就作废啦,爸爸上班前一再叮嘱我,一定要注意马路对面的副食店,看看什幺时候送冻肉的冷藏车来了好把这些肉票都花掉,不行,我得买肉去啦!”说完,李彬像是机灵猴似的跳下窗台:“你慢慢地插吧,我得排队买猪肉去啦,记住,好好帮我看家,我没准什幺时候才能回来呢!”

  李彬握着一把猪肉票头也不回地跑出屋子,听到房门叭的一声反锁上,我的目光再次游到王阿姨的阴部,谢天谢地,李彬不在场,我的胆子愈发胀大起来,我索性将王阿姨的衬裤和内裤哧溜一声褪到了脚根处,我伸出双手搬了搬王阿姨沉甸甸的右腿,随着着手掌的扭动,王阿姨的右腿非常听话地被我移挪开,一条隐藏在乱毛之中的狭长肉缝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胆战心惊地伸出手指在肉缝上抓挠着。

  我的手指轻轻地滑进肉缝,立刻感觉到一种无可名状的温热感和滑润感,奇妙无比的感觉逼迫我不由自主地抽送起手指,我感觉到手指已经探进王阿姨那软嫩嫩的肉洞里,我将脑袋瓜凑到王阿姨的阴部两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随着手指的不停抽动,从王阿姨那肥美的阴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腥骚气味,在这令人消魂的异性体味引诱之下,我永远也搞不明白自己的厚嘴唇是如何贴靠到王阿姨的阴部,又是如何鬼使神差地吐出舌尖贪婪地吮吸起王阿姨那湿淋淋的阴唇。

  我一边吸着一边继续用手指抽插着王阿姨的阴道,我越吸越过瘾,越捅越有劲,直至三根手指同时狠狠地翻搅起王阿姨那嫩肉充溢的阴道来,我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吮舔着挂满淫液的手掌,继尔竟然像平日里品偿美味佳肴那样不停地吧嗒着厚嘴唇,我反复地舔吮着淌满淫液的双唇,感觉到王阿姨的淫液没有任何异味,颇有一种与奶奶经常给我熬煮的绿豆粥的清爽、甘醇的气味。

  我的左肩向外拱了拱,将王阿姨的左腿拱到一边,如此一来,王阿姨的阴部更加明显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更加方便我的插捅和吸舔,我正舔的来劲,突然想起了导尿管的事情,对啦,正经事都给忘啦!想到此,我停止了吸吮,用手掌胡乱抹了抹满脸的淫液,我伸出两手将王阿姨那肥厚的阴唇向两侧拽扯开,随着肥肉的被拉开,我立刻看到一个红通通的、边缘有少许锯齿纹的肉洞,通过书上的介绍我了解到,这就是女性的充满诱惑力的阴道,为什幺会有锯齿纹呢,书上继续说道:这是性交所至,也有可能是生孩子的时候撑破的。

  我继续卖力地拽扯着王阿姨的阴唇,心里暗暗想到:成熟女人的阴道并没有我做梦时所想像的那幺硕大,可是,底端我还是看不到的,我抠扒了好半晌,王阿姨的阴道还是没有我想像的那幺大,我有些失望:唉,好累啊,王阿姨的阴道咋这幺小啊,李彬当年是如何钻出来的呢?

  我正望着王阿姨的阴道出神,突然,胯间的小弟弟非常不听话地晃起了脑袋,继尔又昂首挺胸,将裤裆可笑地顶撞起来,我放开王阿姨的阴唇狠狠地抓挠起自己的小弟弟,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排尿欲望,可是,我心里非常清楚,我的膀胱里并没有什幺尿液可排,我想起了药书上提及的性交,也就是男人的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道,而眼前王阿姨的阴道正好可以性交啊!

  我站起身来望了望窗外,嘿嘿,可怜的李彬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他刚刚排到队伍的中央,看来一时半会的回不来,我心里有了点底,我又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处,我悄悄地将门闩扣死。完了这些,我认为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与仰慕已久的王阿姨性交啦。

  我忙不迭的褪掉厚重的棉裤,我握着憋闷得行将胀裂的小弟弟跪爬到王阿姨的两腿间,我悄悄地扫视一眼沉迷之中的王阿姨,发觉她根本不理睬我,依然闭着眼睛一声不吭,我的胆量愈加膨胀起来,我握住热滚滚的小弟弟试图插进王阿姨的阴道,我的小弟弟一接触到王阿姨的阴部,立刻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感,我因兴奋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小弟弟也随着身体的抖动而可笑地晃来晃去,可是却怎幺也插不进王阿姨的阴道。

  我强忍住激动不已的心将小弟弟向下按了按,可是,小弟弟还是插不进去,只是在王阿姨阴部的顶端笨拙地徘徊着,笨蛋,我突然想起计划生育书籍上有关男女性交姿势的介绍,是啊,王阿姨的大腿平放在床上,这显然不利于我小弟弟的进入,我伸出手来先将王阿姨的右腿拉拽成屈曲状,形成一个非常剌激的大弯勾,然后我又如法炮制的将王阿姨的左腿也拽拉起来。

  做完了这些,我再看看身下的王阿姨,哈哈哈,黑乎乎、湿淋淋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的胯间,我的小弟弟刚好顶在肥实的阴唇边,我向里探了探,然后意无反顾地向前一挺,哧——,我的小弟弟终于如愿地插进了王阿姨的阴道里。

  我的小弟弟刚刚钻进王阿姨阴道,立刻感受到一种妙不可言的舒爽感,硬梆梆的小弟弟插在王阿姨宽松的阴道里就好似置身于经常戏耍的游泳池里,既温暖又滑润,阴道壁上的嫩肉分泌着无比芳香的爱液热情地亲吻着我那渴的小肉棍,那种言语无法形容的快感逼迫我不停地抽送起小弟弟,不行,我必须得抽送,不抽送就找不到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我的小弟弟在王阿姨的阴道里拼命地抽送着,抽送着,我自己弄不明白我为什幺那幺卖力地抽送,直至累得满头大汗淋漓,心律严重过速,如果不是身体素质好,没准会因兴奋过度而嘎然猝死在王阿姨的胯间。

我一刻不停地抽送着,那种排泄的欲望再次袭上我的心头,这种排尿的欲望越强烈,我抽送的速度越快,我抽送的越快,这种排尿的欲望越发不可遏制,我不顾一切地抽啊、插啊,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世界已经到了末日,去他妈的吧,操啊,我大叫一声,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惨白的日光灯,我产生一种无法自制的天旋地转的昏厥感,我心跳达到了极限,热汗滚滚的身体令人不可捉摸地抽搐起来,从红通通的龟头口处喷溅出一股白乎乎的液体,望着平时用来撒尿的小弟弟竟然也像大家那样喷出了大滩的精液,我一时间不知所措,任由粘稠的液体在王阿姨那被我捅插得一堪湖涂的阴道口缓缓地向下流淌着,直至浸透了屁股下面的床单。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从令人窒息的昏厥之中苏醒过来,我一咕碌一下爬起身来,望着仍然是屈曲着两条肥美的大腿,衬裤和内裤可笑地挂在脚趾上的王阿姨,望着凌乱不堪的床铺,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我的妈妈哟,我,我,我都了些什幺啊,我,我,我奸淫了同学的妈妈,也就这位患上了怪病的王阿姨,我这不是乘人之危,那个,那个吗!

  我顾不得再做多想,人急生智,情急之下,我竟然非常顺利地将导尿管插进了王阿姨那狭窄的尿道里,我抓过一块毛巾慌慌张张地将王阿姨屁股下面、阴部上的残精擦净,对啦,王阿姨的阴道里还有我的精液呢,这可不行,绝对不行,如果晚上李彬的爸爸,也就是那个医术高明的李一刀与王阿姨性交,他一定会知道王阿姨被人给迷奸啦,警察一调查,没有别人,只有我来过李彬的家,得,对不起,进监狱吧!

  想到这里,我将毛巾塞进王阿姨的阴道拼命地抠挖起来,我要消灭罪证。

  ……吱呀一声,当疲惫不堪的李彬拎着装满冻猪肉的菜蓝子走进屋来时,我早已将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王阿姨还是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那根细长的导尿管从棉被里溜出头来然后又安然地插在清洗得净净的痰盂里。

  “,”李彬将冻猪肉放到菜板上,他走到床前看到痰盂里淡黄色的尿液冲我点点头:“嗯,终于插上啦,做得不懒啊,谢谢你!”